声,“真是成事不足,都到这会了算什么算!”他把心一狠,干脆自己来,低声道:“当家你也别怪我,要怪就怪你心太狠了,不给我们留活路……”说着就掰开她抓着井边的一只手,想将她推下去。
突然,他的后脖吃痛,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,然后被狠狠地丢到一边。
“你怎么样?”
燕云歌被人扶起来,她的脸上依旧带着红潮,可是眼神分明清明,哪还有醉酒的样子。她整了整衣冠,慢慢地走近赵鸿玉,声音温和清越:“赵管事,我本有心放你们一马,可是你们非赶着来送死,心慈手软倒是我的不是了。”
她如看蝼蚁般俯视着他,又对曹管事笑道:“还有,多谢曹管事今天的好酒,看来我这条命还是值些银子。”
曹管事已经浑身都是冷汗,惊恐和畏惧使他止不住的发抖,用尽全力他跪着爬过来,抱着燕云歌的大腿开始苦苦哀求,“当家……当家,我错了,我该死……我鬼迷了眼,当家你放过我这一次吧。”
燕云歌低头看着他,再看面无人色一脸死志的赵鸿玉:“上次我在春风楼设宴,你们假传二爷的名义把左都督也约到隔壁,席间左都督等不来二爷,才会派人来请。我可要谢谢你们……”她看着两人,微微一笑:“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