嫌山高路远,至今未有所动作。本侯的封地驻军离那不远,燕公子以为本侯该不该出这个兵?”
剿匪么……燕云歌皱眉,随后开口,“草民以为还是静观其变为宜。”
“为何?”
“侯爷派兵镇压暴徒虽能收得民心,但是侯爷的亲卫军擅离封地,也势必要落人口实,若严重些,可能会落得个擅自发兵的罪名。若侯爷您请了旨,亲自带兵前去指挥,朝中大势也等于是拱手让人。剿匪本是兵部的事情,兵部推诿不出,其中就有古怪。说明此事做的好未必有嘉赏,若做的不好,反而容易被千夫所指。弊大于利,草民建议侯爷还是置身事外为好。”
至于受灾的百姓,并非她无动于衷,而是她站在谋臣的立场,只能顾及白容的利益。
白容若有深思。她这番话与苏芳说的无异,看来此事暂不可为。
白容没再说什么,站起身在厅内随意走了几步:“原本是想跟你算算账,但看你都咳成这样,算了,本侯也没那么小气。”
燕云歌起身谢恩:“……咳咳,草民谢侯爷体恤。”
白容负手而立,背对着她:“既然病了,那就早些回去罢,省的在这里咳个不停。”
燕云歌想起今日的目的,“侯爷,草民来是向侯爷辞行的,劳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