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他敢塞本侯就敢收。”白容淡然道,“反正府上自有人收拾她们。对了,燕家姑娘如何了?”
“对外说只是不胜酒力,已经回府歇息去了。”
“倒是个聪明的。”
苏芳又问起魏尧一事,白容扣了下桌子,“虽然他擅自行动,坏了我的好事。不过此事也算他错有错着。明日有关东宫的训斥就要下来,这太子可得要面壁思过好一阵子了。罢了,让他从水牢里出来,真弄死了,我又少个能挡刀眼的人。”
苏芳点头,仅在心里为魏尧可惜,明明是个纯良温善的人,却得不到侯爷的信任。不过又一想,就是得到了侯爷的信任又如何?如他,十二岁在祖父家中遇见侯爷,因为聪明伶俐被他看中,侯爷那会也还不像现在这般喜怒无常,那会的侯爷正值壮志凌云意气风发,是祖父的得意门生,有他开口,祖父又存了磨练自己的心思,便同意了。
为他谋划至今三载,若他出仕,哪里还有燕行出风头的机会。但一想燕行如今的局面,苏芳心笑:从没想过,如今的世道,他们男子也越发艰难了。
苏芳回神,想到接下来的话不好出口,拿过纸笔,下笔如飞:皇上此次亲诏,怕是存了不让侯爷回去的心思。
纸上没写的是,圣上怕是有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