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歌见状,只得稳住他,劝道:“圣上要是对你不喜,也不会找人来传旨了。皇家一般的做法是先拿人再说,所以此行未必就有凶险。或许只是单纯找你问话,论及功课或者问你对朝事的见解。”
燕行想了想觉得她说的没错,又问道:“那皇上问及一些敏感的事,我该如何答?”
燕云歌突然觉得此行是转机也说不定,若燕行回答的好,陛下起了惜才之心,未必就舍得让他做个驸马一生碌碌无为。
她让他关闭门窗,附耳过来,两人就这朝事做了无数分析与见解,白纸上满满写了几十页写到月移西楼才作罢。
翌日,燕云歌亲自送燕行出府。
同上次一样,宫里派了马车来接。
燕云歌摸了摸袖中准备的几个荷包,塞给燕行,嘱咐着该打点的时候就打点。
燕行点头,旁边的内侍躬身恭敬道:“时辰不早了,还请燕公子上马。”
燕行扶了向他行礼的内侍一把,把手里的荷包往对方手里一推,从容地道:“小子孤身一人进宫,实在诚惶诚恐,若有礼数不当之处,请公公多多照拂。”
内侍微笑着,不着痕迹地将荷包收起。
马车缓缓地离去,燕云歌转身回府,她做了所能做的,接下去的一切全看燕行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