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会好端端地落了水,起来后又骂又笑地御着轻功又跑了。
嘴里还喊着什么云之胭脂的。
第二天一早,白容才刚净完了脸,还没用上膳,就见苏芳大变了脸色,步伐匆匆地闯进来。
“何事这么慌张?”
苏芳稳了稳气息,低声道:“那个柳二公子不知道发什么疯,一大早遣了人跑国相府外下聘了。”
白容抬头,“他一个疯子给谁下聘?难不成个国相府的嫡女?”
“好像不是。”苏芳刚得的消息,也是云里雾里的,“说是给个叫云之的姑娘,还说两人私定终身,有了首尾,一大早的荤话不断,听说燕国相胡子都气直了。”
“老国公也能容着他这么胡闹?真的是打算把最后点老脸都卖了?”白容惊讶连连。
苏芳说不清楚,只道现在人还在燕府门口,嚷着要燕府把他的丫鬟交出来。
白容听得起劲,当下早膳也不吃了,招上苏芳就走,一并去燕府门口瞧瞧热闹。
燕相府外,门房已经吓了个半死,想赶人,对方身份尊贵,他不敢动手也不是对手,这不赶,老爷已经在里头摔了茶盏,怕是明天就得他卷包袱要走了。
燕行是唯一知道燕云歌昨天扮了丫鬟去国公府上的人,听到门口有人骂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