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可都是秋玉恒那样的人物了。”
“这些人还不如秋玉恒呢!”朱娉婷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,想了半晌,和白夫人轻声嘀咕了几句,白夫人被吓的失色,轻声道:“你真当要如此?”
朱娉婷咬着牙点头:“是,你只管去跟姐夫和父亲说。”
白夫人神魂不定,一脸担忧地去了。
朱娉婷狠了狠心,想起上次国公府上的事情,脸色猛地红了。
只要能嫁给燕行,再肮脏的手段她都要去试一试搏一搏。
……
夜渐渐深了。
慧娘轻轻走近,在书桌上放下托盘,燕行猛的一惊抬头,“母亲,您怎么来了?”
“看你房里还有光,我就去给你炖了点汤,快趁热喝。”
燕行又是愧疚又是感动:“这种事您让下人做就好了,不用亲自来的。”
“她们哪知道你的口味,来,趁热喝。”
燕行接过碗端在手里,慧娘坐在一边欣慰的看着儿子。
出身这种东西半点含糊不得,她知道燕行这些年过的也难,所有人审视目光犹如冰锥子一样戳着他的脊梁骨,他一直如履薄冰小心谨慎,生怕哪点做的不好落人话柄,毕竟说穿了他只是一名过继回来的儿子,稍有差池,便什么都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