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声色地颔首:“你这般无情倒是有几分我的真传了,当年我让你不要招我,你是怎么说的?你说我就是要惹你,我就是要嫁你……”
叶知秋见她神色终于变了,忍不住一笑。没想到季幽只一会的失态,马上恢复平淡道:“是,这些话是我说的。也是我披着嫁衣一心一意要嫁你。那晚你揭开我头上的帕子,没说上两句话,我们连交杯酒都没喝完,你却因叶晚秋一封信,不顾那天将我留下会给我带来多少耻笑,你甚至不惜打伤了太师叔也要回去。”
说到这,季幽眼神痛苦,语气绝然:“你我之间,早在你要回京那日,便彻底结束。现在你一副质问语气,却没反省过是你对不起我在先。”
听到往事,叶知秋不由沉默,眸中更失了笑意。
见他依旧没有为当日之事辩解,季幽死了心,便叹气:“何苦呢?你难得出来了,便安生做你的叶家宗主吧。”想到自己与南月,她不忍说的太直白,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带过,“我与他又是这般……你还能如何?”
叶知秋却听出话外之音,双手笼入长袖中:“幽儿已经委身与他了么?”
季幽沉默。
叶知秋又问了一遍,季幽见逃不过,闭眼承认:“是,我与他已经行过礼。”
行的什么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