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了,谁就是该死之人。”说着,手一翻,“笔。”
苏芳连忙将笔递给她,燕云歌提笔在纸上写了四个字,苏芳凑近一看,心里有了决定。
白容一直没有出声,直到两人话说得差不多了,才提了一句,“你与魏尧一早相识?”
燕云歌心道果然在这等着自己呢,拱手无奈说道:“我与他在荣城有过两面之缘。草民见此人身手不弱,有心结交,可惜他只对侯爷忠心,对小人可至今没个好脸色。”
白容自然不信,不过他也无意在这个当口追究。
想起别的,白容又慢声道:“今日早朝,皇上因为叶知秋的无故身亡,发了好大一通脾气。直斥刑部无用,大理寺无能,连个人都看守不住。此事你以为如何?”
燕云歌在当日听到燕行说只丢了一个犯人时,就猜到有此局面,一派云淡风轻:“草民觉得圣上说的挺对,刑部大理寺的确无能。”
白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。
又闲谈两句,燕云歌告辞,白容说了句明日再来,倒是让她走了。燕云歌走后,白容怀疑的问:“苏芳,你觉得她的话有几分能信?”
苏芳经过刚才一事,倒是觉得燕云歌够做他的对手,至于她和魏尧结交,在他看来不是坏事。苏芳说道:“如果魏尧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