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形状。
燕云歌双手抵在他胸前,她清醒时尚且不是对手,何况她现在绵软无力。只能极力去躲避他手上的把玩,然而她却不知这百般不愿的姿态更勾的人想不顾一切得到她。
“我已经定了亲,怎能与你无媒苟合,你这是陷我不忠不义。”
柳毅之一口咬上她的结白的脖颈,细细吸吮,直至那处落下一个惹眼的红点。
“把亲事退了,我去求娶你。你若答应,我今天就放过你,最多弄弄你,不破你的身子。你若不答应,我现在就办了你。”说着惩罚般的掐着她腰间的软肉。
这算什么,无非是被人砍头和凌迟的区别。燕云歌深呼吸了一口,语气好似松动:“你让我想想……”却在他失神际,集全部内力使出六阳掌直接他腹部。
竟然真的让她得逞,柳毅之一脸错愕退后几步,在吐了口血后忍不住大笑,“你还真是不到最后都不死心。可惜力有不及,你还伤不了我。”
燕云歌眼见他大步过来,闭眼,不作幻想。
半个时辰前。
探子恭敬的站在白容面前,正色道:“回侯爷的话,属下派人搜了马车,没有打斗的痕迹,也问了马夫,说没有可疑的人出现。”
白容放下书册,不悦道:“那人怎么突然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