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会提要求,果不其然就听柳毅之说道:“叫我一声夫君,我就给你一本账册。”
这个人……燕云歌心里有了决断,她第一次这般受制于人,是绝不会让这个人留在这个世上,来提醒自己曾经的无能。
往日床弟间,与人调戏爱称不是没有过,但那是情之所至,是心之所向。于他,她第一次不肯失了半分妥协。
反正刘问只要不在太子手上,她的计划一样可以实施。
见她转身即走,毫不留情。柳毅之暗骂了一声,一颗心乱的无处梳理起,胸腔是又气又闷的情绪。
这个女人够狠,即使到了绝境,也冷静自持,轻易不会自乱阵脚。她将情和欲分的很开,刚才兴到头上时,她眼里依旧清明,只有着不能自捺的欲,等缓解了抬起眼又是清清冷冷一片。
真不知道是自己刁难了她,还是她算计了自己。
柳毅之望着依旧不肯软去的分身,露出了苦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