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光下,中了媚药的女子衣裳褪尽,背上是那双放肆的冰凉的手在四处游走,很快,一具燥热的身躯贴上了她,滚烫的阳物抵住她的花穴尝试着浅浅顶入,浅浅退出,她死死咬住牙关才能阻止自己呻吟出声。
前世燕云歌有过不少男人,情事对她来说可以是心血来潮,可以是情之所至,甚至可以是筹谋,唯独不能带着不甘和屈辱。埋入枕间的脸上是早晚与他一算的狠厉,然而几个念想之后,那狠厉又变成情欲难耐,教人看不出半分真实的情绪。
两世为人,她什么风浪没有见过,即便到了绝境,也不会失了冷静与聪慧。
炽热的龟头缓缓地进去了一点,燕云歌痛得差点抽气,而柳毅之则是舒服到全身的血液开始翻涌。
这几年他时疯时好,自然没心思去想女人,在加上府里几个庶子疯闹的厉害,他一向视男女之事污秽,就是偶有几个燥热不能自抑的夜晚他也顶多靠手舒缓,像今日这般渴求一个女人是他从未有过的。
这个女人,他第一次见面就起了征服之心,就想对她做尽一切污秽之事。
而现在,只差一步就能得偿所愿,柳毅之心里道不明的欣喜若狂。
他将她的双手松开,直接扣住她那纤细瘦长的腰,想要大力一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