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房里找了套往日放在这的衣袍穿上。
无尘阖了眼帘,片刻后,唇角现出一抹笑,带着些许苦涩。
他突然意识到,虽然他倒背如流所有经文,却没有一篇经文能驱除他对她的执念。他从十五岁开始论佛,例无败绩。可是在她面前,他总是处于劣势,总是不战而退。
就如方才,他甚至不敢问她要个承诺,怕她说只是露水姻缘,何须在意。更怕她的情话信手拈来,又是诓他的。
“净心,我愿为你还俗。”他在她走前,终于说了出来。
“不必。”燕云歌俯身在他眉心印下一吻,还是那句话:“维持现状就好。”
……
白容再次见到燕云歌是三天后,她面容平静,谈笑也一同如常,对那晚在马车中无故消失只字不提。白容识相也没有问,觉得即便是问,也问不出真话。他有心想再看她的喉结,却见她今日穿着黑色大裘披风,整个人包得密不透风不说,一张苍白的脸也躲在连帽下,只露出了尖尖的下颌。
白容先作罢,两人就刘问一事开始商讨,燕云歌淡淡地道人已经被拿下,结果很快就能出来。
白容惊讶,想问人如今在何处,又是如何拿下的,却在看见她不想多言的神色后,不觉将话咽了回去。
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