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楼里又喝了三天,半夜酒楼打烊,他被店小二苦口婆心地劝出去,醉倒在酒楼门外的台阶上。
也不知道躺了多久,他突然酒劲上头,头疼欲裂。踉踉跄跄地起身,他的视线无意中落在脚尖,那里有一道影子拉得深长,他的目光渐渐深沉,逐渐失去温度。
出手就是杀招,不过数十来回,那人被打得开口求饶。
“公子饶命,公子饶命,咱家可是有好事找公子。”
等回到白府,魏尧靠在床上,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片孤寂萧索。
这般做戏,若非是为了她,他怕是一个表情都做不出来。想到书房里她的亲吻与温柔,想到两人很快就能相守,魏尧心里又升起期待,期待很快转为无名幽火。他站起身来,悄悄走了出去,绕到院子后的枯井边上,用井水一桶一桶从自己身上淋了下去。
等洗干净后,他身披凉意,换了衣服回到屋中。
此时毫无睡意,他拿出荷包,里头是他珍藏的那缕结发。
魏尧心里阵阵发软,又想到白日里那场戏,内心被触动着,两人身份的确不相配,真有未来可言么?
酸楚淹没他心头时,他鬼使神差地小心而郑重的,在结发上落下亲吻。
蜻蜓点水般,仿佛是落在她的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