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我对这门亲事不愿意,但并非是因为你。”燕云歌目光灼灼,吐字清晰有力,“今日换了谁,我都不愿意。玉恒,我是个骄傲的人,我的人生不允许任何人摆布,就是我父亲也不行,就是皇帝也不行!”
她虽然是在对他说话,但也是回应柳毅之下午问的,这些话显然盘旋在她心头很久。她是个骄傲的人,两辈子都是,她不愿意被困于后宅,费尽心机去争那一亩三分地,别说为妾,白容就是拿正妻之位许她,她也不屑。
她要的是以自己的能力,堂堂正正回到曾经的位置,让那些男人看看,她一个女子能做到什么程度。
秋玉恒浑身发颤。这些话他虽是第一次听说,但近几月来父亲和爷爷的沉默,母亲时不时的轻叹,他并非一无所知,他只是没想到,事情和他有关,且如此的棘手。
燕云歌敏锐地察觉到他在动摇,蓦然踱步到他身前,握住他的手,那手都是冰冷的。
“你别急,你的事情你父亲已经安排妥当,我父亲也会全力协助你们,他们都不会让你出事。”她沉声慢语,眼露讽刺道,“反是我,或许哪一天被白容察觉,就此突然消失也说不定。”
秋玉恒惊讶,这才看向她的眼,“怎么回事?”
燕云歌没有解释,只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