款项,更多的是要从太子私库中出,如果消息提前走漏,江南米价大涨,太子不仅要赔本,若有人从中作梗,他连吆喝都赚不上。而这批粮草不仅是要解惠州之急,更是要用作日后的粮草军需,如果粮草有问题,太子手下的莫将军还能日行千里么?如果侯爷想拉下太子,不妨从这上面动动心思。”
“这与我问你的有关?”
“有关。我想要侯爷明白,我与侯爷结缘,是因有所图而起。我图侯爷大势,侯爷图我的智谋,我们各取所需。”
“所以——”
“所以,侯爷不必多番试探。”燕云歌罢筷起身,“我对侯爷是纯臣之心,日月可鉴。”
她说的和他要表达的完全风马牛不相及,白容哭笑不得。
也是,他尚且挣扎了一晚上才勉强接受了自己是个断袖的现实,她又怎么可能瞬间就明白。
白容转了话锋:“这几日本侯一直避而不出,你说皇上会不会急了?”
谈及正事,燕云歌思绪清明:“再等两天,如果宫里的消息还不到,我们就先下手为强。”
“你预备如何?”
燕云歌做了一个手刃的动作,比划的是胳臂的位置。
白容迅速明白过来,垂了眼睑,看着自己骨节突出的双手,一时拿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