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能从另外一头下手,便转了话题说起了秋玉恒一事。
“秋玉恒天天去燕相府要人,自以为是深情和为你抱不平,却是在不依不饶地坏所有人的好事。”
燕云歌听出话里的杀意,忍不住皱眉道,“他什么都不知道,从他的立场看,他这么做无可厚非。”
叶知秋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:“小姐心疼了?”
“不。”燕云歌看盏中茶叶沉了底,渺渺热气已尽数消散,她的语气夹杂着外头斜风细雨中的冷意,“只是觉得没有节外生枝的必要。”
叶知秋一笑,随意地颔首,“也是,他坏的不只我们的事,自有其他人出手教训。”
燕云歌心头微不可见的有一丝不忍,很快垂了眼,起身告辞。
叶知秋也站起身来,“叶某有个不情之请,我有几句话想嘱托季幽,小姐可否先行一步?”
很快,他又强调,“一盏茶的时间足以。”
燕云歌看了眼等在回廊上的季幽,她正出神地盯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,回头是还在等她回答的叶知秋,这两人你追我躲的不知道何时是个尽头。
罢了,做个人情给他。
燕云歌一言不发地打着伞走了,朝得季幽的方向。
走出叶府,雨势渐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