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他微笑,发现她唇瓣略白,再仔细看脸色也是如此。
是受伤了么?
“能看看吗?”她又问。
“自然。”
他主动打开一副卷轴,是他往日的佳作,见她看得认真,不由主动询问,“姑娘以为如何?”
“前者鸾飘凤泊,后者银钩玉唾,皆乃上上之作。”她笑着回话。
“此话何解!”他惊讶,把茶杯推近她。
“我不懂画,只是从字中瞧出了变化的痕迹。这几行是竹清小楷,最后偏生写得骨立雄健,仿佛出自两个人之手。”
男子大喜,抚掌叹道:“姑娘好能耐,我写前两句时只有十五岁,后两句是近些年补添的,我以为模仿的足够像了,没想到姑娘一眼就能识明。”
说完,他又为她添茶。
“多谢。”修长的手伸来接过杯子,她细细啜饮,仿佛在与故人对饮。
“姑娘,你从那艘花船上而来……”他问到一半,见她轻飘飘地一个抬眼,马上识相道:“小生不问。”
这人意外地合她脾气。燕云歌这才认真地打量了一眼,此人面秀眉目,气质儒雅,与他高大的身量一点不符。
说来也巧,两人同着青色的衣衫,乍看之下竟有几分相像。
兴味十足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