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眸子定了定,蓦地笑眯成两弯儿。
“为了能成画,这点委屈算什么!”
“……”
“姑娘自便,小生先去作画了。”他突然变了脸色,捂着口鼻匆匆离去。
燕云歌眉宇一拧,这人到底是个什么怪胎。
半个时辰后,男子唇角上扬,一边搁笔吹干墨迹,一边淡淡道:“去请姑娘来我这喝茶。”
声音未落,护卫的身影已经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燕云歌那头多了个不速之客。
“请姑娘移步。”
燕云歌刚在婢女伺候下用了膳,见来人语气不善,皱眉道:“有何事?”
“我们公子有请。”护卫侧身,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正巧,她也想找书生。
燕云歌随着护卫从楼下夹仓走至船头甲板,中间有段路需打伞,燕云歌不在乎淋雨,护卫却高高举着伞一直将她送到船头的主舱门前。
“公子,姑娘到了。”
“进。”
护卫得令,忽然低头在燕云歌耳边道:“我们公子最爱干净,最不喜欢言语轻佻无理之人。”
他连轻佻的事都敢做,竟还有脸不喜欢别人轻佻无理?
她心存讽刺的地迈了进去。
船头,书生坐在矮几后,面前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