尝人易醉,一枕小窗浓睡。书生,你们春藤的酒就是比别处的要好喝。”
“姑娘贪新鲜罢了,小生不以为然。”
她提起酒壶为自己倒一杯,“非也,是书生你嘴刁了,这酒便是送进宫做御酒也够格了。”
段锦离看着她连喝了三杯,微微皱眉道:“这酒后劲不小,姑娘现在贪杯,明日可有得头疼了。”
燕云歌执杯一笑,双颊绯红,眸中似有醉意,“多喝几碗解酒汤就是了,书生你怎么不喝?”
闻言,段锦离仰头饮尽。
她抚掌叫好,跟着再喝了几杯,段锦离按住她倒酒的手,“姑娘不可,再喝可就醉了。”
燕云歌勾起唇角,“醉了不好么?我若醉了,书生你有什么要问的只管问就是。”
“你……”
段锦离松开手,燕云歌却一把抓住他的手,将修长的手送到自己眼前。
骨节分明的手指尖上是透明红润的指盖,若不仔细瞧,还真不容易看见那点微量的白色粉末。
“原来你是这么下毒的。”她笑着,将他的手指搁在她的酒杯上方,轻轻将他指甲里的粉末抖落。
“月上清再贵不过十两,可加上这么一点,可就值上千两,若能从书生你口中问出什么,当值万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