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脑海中绷紧的弦断了。
段锦离抬起眼,声音淡然,“小生愿闻其详。”
燕云歌觉得没什么好解释的,不耐烦地道,“书生,这事你又没损失,你我都得了趣……”
段锦离打断:“姑娘,就是花娘被人叫去陪一夜,还要打赏点车马费,留人一顿饭,姑娘一句露水情缘,就想将小生打发了?”
燕云歌眯起眼:“书生,你想清楚了,我要真拿银子出来,你可别觉得我是在糟践你。”
对面的人脸色果然变了,她轻呵了一声,笑道:“谈银子也行,好过你和我谈感情——”
段锦离有那么一个瞬间,真的动了掐死她的念头。下一个瞬间,他选择扣住她,带着不死不休的恨意,狠狠吻住她。
情绪一旦失控,便如穿堂风引山洪,一发不可收拾。
男人的力量不是受伤的燕云歌可以抵抗的,她被死死地抵在马车壁上,腰被大掌揉捏着,唇被霸道地侵占着,若不是地方太小他施展不开,她相信此刻他那硬得已经杵起来的肉根一定会一举贯穿她的身体,连裤子都来不及脱完。
别看段锦离床笫上老练,论亲吻却还生涩地很,吻到最后,反是他自己被吻出了火,那火烧得他眸子发亮,声音发哑,“姑娘,小生偏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