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毅之在微微地发抖,因为再次失望,只好顺势地将她搂得更紧,她的腰身是那样的不堪一折——
这个女人无论行事作风如何像男人,这身段,这平坦的喉结,甚至习武之人一摸脉门便知,她的仕途之路注定要在刀锋上行走。
除非她有本事教所有人都为她保守秘密。
可她又要付出怎样的代价?
燕云歌想起自己叵测的仕途,也没心情与他继续厮磨下去,淡淡地道:“我还是那句话,肱骨之臣还是裙下之臣,你只能选一个。”
柳毅之立刻抬起头,“你……”
燕云歌已经挣脱走了。
外头的夜风呼啸地刮,明明还没有下雪,却开始冷得刺骨。
就如她的前程,看似明朗,形势大好,却得拼尽心思,才能残喘生息。
此刻,柴九也正向周毓华讲述江南一行,重点提及了有西边的商船半道抢货一事,末了道:“老奴当下理不出头绪——回来几日后才看出苗头,老奴猜想,西边不就是白容封地的方向么?”
周毓华思索良久,道:“我唤君素来,你再仔细当他面说一次。”
柴九称是,自有小厮得令后去传话。
很快,一道高挑秀雅的身影出现在厅内。
来者面容冷峻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