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
只一眼,便想起他是谁了,书院那位棋风狠辣的书生。
手指一敲桌面,手上本就没有半点证据全靠冷静来讹人的她,眉头微微蹙了起来。
“公子如何称呼?”周臣语声清冷。
他之前在内室聆听了原由,察觉到管事方寸大乱才不得已出现,江南收粮户部做的如此隐蔽,这人是如何得知?既然知晓又为何不直接去上达天听,反来言语威胁,故作姿态。
料想此人必有所求,周臣表情平静。
燕云歌端起了早已凉透的茶水,仰头之间,余光望进周臣不动神色的眼眸里。
她知晓,最难打的一场仗,终于来了。
管事把门关上,退到角落,燕云歌亦让赵灵退到旁边。
房内寂静,双方各是博弈的高手,懂得先发未必占先机的道理。
燕云歌很快有了腹稿,微笑着道:“鄙姓颜,公子如何称呼?”
“你是为何事而来?又有何求?”周臣不答反问,更是单刀直入问到关键,“你命人来我们赌坊光顾无妨,却不该蓄意散布谣言,制造恐慌拉大赔率。会试结果还有几日才知,你们何以确定沈沉璧就一定能高中?”
“我们抓住此人,不过是为了维护赌坊的秩序,你却上门来危言耸听,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