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担心……”
秋夫人打断他,宽慰他道:“……燕相是个明白人,如果真敢亲事上糊弄咱们,他这官也算当到头了。你就宽点心,两家婚事已经闹得全城皆知,他不至于这么糊涂。”
秋玉恒仍不放心,起身就道:“也只有你们相信燕相会信守承诺,我可一个字都不信。”说着就往外走。
“你去哪?”秋夫人在后面连声叫唤。
秋玉恒头也没回。
秋夫人不免忧心忡忡,这个儿子看似没心没肺,往日对着自己恶劣的名声也全无所谓,但身为母亲她如何不知他性子懒散又执拗,最近早出晚归行事沉稳的转变,她欣慰之余,却如何也开心不起来。
生养了十几年的儿子,不图理想不为抱负,为个女人才有所成长,换哪个母亲都有些不是滋味罢。
*
另一头,良久的沉静后,燕云歌突然笑了。
她甚少打没把握的账,今日虽然是没准备上门,但她做事习惯留有后手,这是前世吃太多次亏积攒的经验。
她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敲着桌面,望着周臣,不由佩服这位冷静的年轻后生,逼得她提前亮出了底牌。
“你问我意欲何为,不如你告诉我,你们周大人意欲何为?”
“四年前,七皇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