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要挟。公子,他上次说自己姓什么,让小人去翻翻户籍,就是大海捞针也要把她捞出来!”
周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想清楚了关键,恨道:“什么文书,什么二十文钱,这人一环接一环,这人真正的用意是想户部为她做事!我真是大意了!”
半晌后,燕云歌用十几张契书换了一张空白的户籍文书,在管事不甘的视线中,扬长而去。
出了赌坊,季幽好奇地问当时的情形,燕云歌眼中似还有恍惚,听到她的话,也只一笑道:“我只是告诉他,殿试后他还要来求我一次,不如先结个善缘。”
季幽没想明白,燕云歌却挥了挥手,独自走了。
“我没事,你先回去吧,事都成了,不必担心。”
是的,她所求的都成了。
文书,留京,还叶知秋的人情,她的这个局全成了。
她的殿试注定不能连中三元,注定要教皇帝对她厌弃,但是她的局可以为自己争得一线生机,可以堂堂正正地行走在这个天地间。
她已经是燕云歌,再也不是蜷缩在燕一一躯壳里没名没分的人。
喜悦,激动,任何字句都无法言表。
雪又开始下了起来,视线很快白茫茫一片,就像小孩子的哭泣,一开始抽抽咽咽,又因哭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