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都含不住,不少从嘴角流了出来。
“有点腥。”燕云歌皱眉,马上去倒水漱口,好一会脸色才缓过来,回头见无尘还站着,上身衣衫完整,下半身的软肉因刚泄过正半垂着,她啧了一声,那龟头像是回应般很快又昂扬起来。
矜持的和尚脸上露出了羞愧,那是一副极力抵抗情欲却又被迫沉沦的动情,最是诱惑。
她爱极了他现在的模样,那是沉沦于她,为她掉下神坛的表情。
她走过去,忍不住将人亲一口,像是自言自语,又像是调侃,“是我的错,这几日冷落了你。”
屋里炭盆烧得火热,她将衣服退去,将齐腰的长发放下来,雪白的胴体在昏黄烛光里熠熠发光。
无尘还是第一次认真去看她的躯体,洁白,修长,明明是瘦弱的,体内却随时能爆发出震慑人心的力量。
她肩头的伤口已经结痂,只剩下触目的印子,回想那日在树林,那书生与他说:
“我与她一起时,不知道有你。”
“她与我说,她孤家寡人无牵无挂,又给予我承诺……”
“说最喜欢我,说我是她突如其来的欢喜,却在见了你以后对我说露水姻缘何须在意……”
“施主不必再说。”
“贫僧相信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