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你又在骗我……”
她被抱得喘不过气来,推了推,“别抱了,免得过了病气给你……”
“过给我才好。”
秋玉恒不等她反应过来就抚着她的脸颊,低下头吻她,燕云歌左右挣脱不开,任其占着主动权。
两人越吻越深,秋玉恒忍不住往后一坐,将人带在自己腿上,手掌想要往她衣襟里伸却又不敢,改摸去了腰间,抚摸上她的后背。
勃起的阴茎抵在燕云歌的臀缝,她有意识地挪了挪屁股,秋玉恒难受得很,抱着她忍不住喘着气道:“我想……像上次那样,可以吗?”
他问得小心翼翼,不敢说自春猎回来他连着一个来月梦见她,早晨醒来裤裆里总是粘腻一片,母亲怕他憋出毛病,才心急火燎地给他安排通房丫头。
他没有告诉母亲已通晓人事,怕母亲会轻看了她,对于母亲安排的两个丫鬟更是打心里抗拒,见识过浓烈重彩的牡丹之后,谁会瞧得上路边不知名的野花?
何况,她马上就要成为他明媒正娶的妻。
“像上次哪样?”她故意装作不知,见他脸色果然羞红了,又挪挪屁股,故意磨蹭起来,“这样舒服么?”
他轻轻点点头,小声回答,“很舒服……可是那样更舒服……”
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