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,怕都是要和自己性命过不去。
凤瑝笑了声,好心地道:“他这消息不算慢了,我今日来也是为了此事。”
柳毅之挥退了管事,也不担心会有谁家的耳朵此时正听着,声音郎朗地对好友道:“陛下怎么会这个时候朝工部下手,国库没银子了?”
凤瑝没个正型地喝着茶,恨恨地道:“你大概不知我那二哥勾结内闱的本事,各宫的太监宫女儿,宫外的酒肆茶楼儿,哪处没有他的眼线,养着这么多人他银子哪里来?还不是户部内务府想着方的孝敬。——平日里尽装着修身养性、品行高洁,花房里养的哪一株是寻常物了?虚伪!”
柳毅之听得笑了,“朱家算是太子半个岳家,为着这个助力,咱们那个太子怕是不日要回来了。”
“这么快?”凤瑝想了想,嘲讽地笑着,“一年了,也是该回来了。对了,你还未告诉我,之前是哪个伶俐的算计了我那位好哥哥。”
柳毅之想起燕云歌,语气都柔了下来,“还不急着说,等她起来了,到时候我不说她是谁,殿下也能猜出来。”
凤瑝啧啧调侃道:“见你眉飞色舞的样儿我就怕,就怕是第二个叶晚秋给你下的套儿。”
旧事被重提,柳毅之也不恼,他弹衣而起,转了个身形,按下这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