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根吐出。
他的耳朵都被那轻柔地声音吹麻了,要命的地方又被人轻轻握住,抚动,套弄。
“那你呢,”他粗声,不示弱地问,“你有没有玩过?”
她的嘴角弯了弯,似讽笑,她纵情,却不重欲,便是真的来了兴致,也多的是男人可以消遣。
自渎?她从来只看男人为她自渎。
大拇指的指甲尖轻轻地刮着马眼,刮出一手的黏液。
黏液不比精水的味道冲鼻,淡淡的腥味此刻如春药一样勾得她也有点欲动起来。
她突然想起无尘刚才的决绝,想他若是知道自己转个身就投到其他男人怀里,他会不会后悔。
他应该要明白,她不是非他不可。
燕云歌突然皱起眉,才起的欲念因为想到无尘竟全冷却了下来,她的表情更是静了一瞬——为自己竟起了这样荒谬的念头恍惚。
秋玉恒早已是欲罢不能,见她恍神停了动作,不满地自己挺着腰动了起来,尤嫌不足,他甚至用自己的手包裹住她的手背,将肉棒在她手心来回的抽差,最后绷紧着腿,全泄在了她手上。
燕云歌掩下嫌恶,低着头轻轻推他:“你把我的手弄脏了——”
“我忍不住了,我这些天来总是这样——”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