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她不是没有感觉,那便是时日问题。
同是男儿,白容自然明白男子志在四方和对建功立业的渴望,若换是自己——
将心比心一番,白容心里好受了一些,攥着她手腕的手的力道一松,改扶她请来,“你可以贪心。”
燕云歌一愣。
此时马车停下,到了白容在盛京的府邸。
耳畔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,“本侯允许你贪心。”
吞吐出的热气拂过她的鼻尖,燕云歌心尖微颤,说:“草民不敢。”
白容皱眉问:“不敢什么?”
燕云歌闭目,逼迫自己开口:“不敢痴心妄想。”
白容轻轻笑了,不是听不出她的言不由衷,可是能把这样的人逼出这么一句话,也很值得他一笑。
“先生文才斐然,说理透彻,对事物总有偏锋见解,何以不懂所有妄想皆自痴心起,本侯已许你贪心,自然也许你……罢了,本侯与你置气什么,一块不解风情的木头。”
白容话末语出讥诮,燕云歌忍了忍,“草民不识好歹,侯爷又何必——”
“本侯昼夜赶路风尘仆仆,今日就不请先生喝一杯了,明日与先生再叙。”
话里赶人了,她识相地恭身告退,“草民告退。”
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