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肉根,直捣花心。
那是种瞬间头皮发麻的感觉,五脏六腑都能跟着发出满足的喟叹。
他总算知道书院那些学子三三两两的讨论女子时,为何都要发出暧昧的笑声,甚至露出丑态,女子这处的确是销魂之地,他才捅了几下,就被那紧致裹得抽气连连。
想到之前出了丑,他唯恐这次又会轻易交代,不敢大开大和地挺弄,他慢慢地进去,慢慢地出来,反得了一种没想到的乐趣,那是更蚀骨啃心的滋味,不只他有,连她都好似都被那骚痒欺侮着,越发不满起来,竟睁开眼催促他快点。
如得了圣令,他操弄地更放心,也更得心应手,知道进去时要快,要重重一顶,顶得她失声叫出来,而出来时则要磨着那颗花豆子出来,会教她浑身发颤,如即将要失禁一般。
从一开始的皱眉不悦,到被他撞击到荡漾着发出细碎地呻吟,她的反应教他越来越勇猛。
“小混蛋,你都哪里学来的?”她略微沙哑的声音里头全是情欲,“弄得我好舒服。”
她双眼还闭着,也不知道是梦是醒,可是那不断主动耸起的腰身,那不自觉夹在他腰上的腿儿,就是没醒又有什么。
“少爷少爷!”
秋玉恒一惊,思绪被打断着实不悦,可看见木童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