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中央的嵌螺钿黄花梨金钱柜一对,燕云歌打开一看,内装着不少金锭和银锭,无需去数,买城南的那套宅子绰绰有余。
燕云歌望着金锭怔忪,心情沉重地透不过气。
莫兰将一切都给了她——金子,银子,铺子,庄子,还有她满满的舐犊之情,全给了她。
良久,她闭目,转身,声音暗哑:
“回去罢。”
春兰忙去合上柜子,小心翼翼松了口气。
等宅子顺利过了定,已是七月夏日,酷热难忍。
七月,燕楼所有人都非常忙碌,忙着搬迁,忙着将房子重新修葺,忙着要将城外的孩子一个个的接进来,而燕云歌在连月的大理寺和刑部两头周旋,又在将军府和燕楼两头奔波中病倒了。
无尘为她搭着脉,脉象稍浮,其中一条摸着圆滑如珠,有力而回旋。
往日平静无波的眼眸里漾着水一样的柔情,他情不自禁地握住她的手,将额头轻轻地抵在那苍白的手背上,久久未动。
燕云歌这场病来得凶去得快,不过两日又和没事人一样。趁着休息的这两日,她仔细看着挑拣出来的消息,又看大理寺天牢的地图,一条条,一道道,一间间地未有放过,终于找到了叶知秋当初说的密道。
有了密道还需人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