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,难得的是五官虽随了慧娘,却不显阴柔。
不过两年,稚嫩的少年业已成为内敛沉稳的年轻后生,愈见美俊。
燕云歌右手虚扶一把,“燕大人。”
声音很轻,却将燕行静如死潭的心给唤动了。
整整十八个月未有听到她的声音,这一面竟来得如此措手不及,燕行激动溢于言表,当下又是一记手礼去掩饰,“下官燕行,参见大人。”
燕云歌微笑道:“你我份属同僚,往后不必行此大礼。这位是沈沉璧,沈大人。”
燕行又朝沈沉璧见礼,“沈大人。”
“燕大人。”沈沉璧亦回礼。
“几位大人,现下不是说话的地方,不如去县衙稍坐如何?”出声的是孙主簿。
燕云歌颔首的同时已举步过去,燕行偷偷瞧着人,心里满是狂喜。
几人来到燕行暂住的府邸。
说是府邸,也就是县衙的后院,顶上片瓦不全,墙皮剥落甚至露出了里面斑驳的黄泥与青砖,堂内陈设更是简单,连像样的官椅都没有,案上的文房四宝怕是整个县衙里最值钱的物件。
燕云歌随意地找了张椅子坐下,沈沉璧还未从这破败的惊讶中回神来,衙役的奉茶让他自觉失态,再看燕云歌的目不斜视,他不免惭愧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