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打磨我这把刀子连自己都愿意赔上,对我是如此,那他呢?他又是什么称手的武器能为姐姐披荆斩棘,能叫姐姐脸皮都不要的在我这与他苟且?”
他一字一顿,说得有力又卑微。他已不抱希望,他永远成不了父亲那样沉稳的官员,姐姐至今未有一言,他却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想要拉她一起沉沦。
他竟不敢问,问一句她到底有没有心悦过他。
燕行没给自己留丝毫退路,在说完这些后强撑着最后一点少年人的自尊又等待了许久。
他并不知道面前二人一贯平静的假象已被他打破,此刻他只觉得格外难堪,像无理取闹的孩子发了好大一通脾气,大人们却是笑笑地继续着他们的话题,他想引起更多注意,却发觉无人在意他。
最终留下个黯然离开的背影。
燕行一走,燕云歌双眉一拢,愤而看向无尘。
“满意了?”
“净心,伤他的人并不是我。”
无尘起身,淡然的回视,平静的应答,燕云歌不快了一瞬,很快只觉无趣。
她得承认,她对无尘的确不同,换旁人当面点破她那点小心思,她至少还要强词夺理几句,今无尘做来,至多一种又被看穿了的无力感。
见他还有心情念经,她忍不住嗤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