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还因他还招致龙嗣有损,就算皇上念着兰妃,有心想饶他,百官也一定会搬出祖宗国法,让皇上严惩何宴。”当然,孩子不是说掉就能掉,这就要看梅妃的本事了。
燕行不敢相信,姐姐竟然能算计到这个地步?
燕云歌轻笑,不意外会看见他震惊的表情,“燕行,这就是权术,是容不得半分心软和同情的。”
燕行不语,他想认同她的话,又觉得这份认同有些残忍,他第一次见识到权术的复杂,也认识到自己与姐姐之间的差距,他果然无法成为父亲和姐姐那样的官员,或许他终身的成就也仅仅是个七品的惠州知县。
燕行想得挫败,将一切情绪表现在了脸上。
燕云歌将他额前碎发撩到耳后,声音温柔说:“最是无情帝王家,与其让那孩子出生在后宫那样的地方,不如早早投胎,兴许能换户更好的人家。”
燕行心里稍觉安慰,抓住眼前的手就不放,“还不如做我和姐姐的孩子,我一定是个慈父,用心教他读书写字,告诉他做人的道理。”
她此时最不想听到关于孩子的事情,不由厌烦地抽回手,淡道:“你自己还是个孩子,谈何做父?”
被她轻瞧,燕行着实气不过,恨不能用十年阳寿换来虚长她个三岁五岁,转念一想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