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以为什么?”
燕云歌无畏地迎上他的视线,微笑说:“以为侯爷不想有人再查国舅的案子,借故把下官支了回来。”
白容剑眉微挑,闻言笑了:“是有这层考量,可惜令弟不识相。”
话到这里,两人心里都明白,燕云歌也不会窝囊到让燕行替她背黑锅,何况燕行背不起。
她突然跪下请罪,“下官该死。”
白容冷笑,示意她继续说。
“下官身为侯爷的谋士,却不能为侯爷排忧解难,让侯爷遭受小人蒙蔽利用,是下官失职,下官该死。”
白容脸色难看至极,呵斥道:“放肆!”
燕云歌无惧道:“此事的确是下官借了燕行的名义自作主张所为,严昆何宴之流贪赃枉法,视王法于无物,置天威如不存,早成当地一害,下官身为督察巡抚,职责所在,此人不得不除!”
白容忍怒:“燕云歌你……”
“下官知道侯爷一向是谋大事者,心谋远见非下官之辈可比,侯爷或许有自己的考量,非下官可以猜透,但下官为了国中安宁,为了朝堂清正之风,不得不稍稍施以手段加以制衡,”燕云歌打断他,“侯爷身份尊贵,以身犯险的事哪能让侯爷去做,毁了一世清誉不说,若再惹来皇上的顾忌与揣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