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呢?”他突然问。
“什么然后?”
她不解,却是许久后才得到回应。
“守得心中方寸,吾心即界。你既无心,为何又总来撩拨我呢。”
“原来和尚也在乎虚名。”她啧啧称奇,满嘴应道:“那我们成亲就是。”
和尚沉默,久久之后叹息,他说:“净心,没有你的真心,夫妻不过是虚名。”
“虚名……”她想起往事,苦涩地倒了杯酒喝下去,脸上突然怔怔的掉下泪来。
秋玉恒脸色大变,拦住欲上前的春兰,挥道:“你退下。”
春兰咬了咬下唇,应了声是,转身离去。
秋玉恒按下她欲再喝的手,问:“娘子,你怎么了?”
燕云歌摇头:“我做了一个梦。”
记忆中的声音第一次让她尝到了心痛的感觉。
“我欠下许多债,大概没办法还了,”燕云歌强硬将手抽出,仿佛突然间累极,闭眼,起身毫无生气地说,“回去罢。”
秋玉恒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,默然片刻,道:“或许他们也没想你还……”
“可我却不想欠他们,”燕云歌淡淡地打断他,难得愿意吐露真话,“你也是,不必再花心思讨好我,我不会爱你。”
秋玉恒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