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的不是。”
月姗姗下,这几句轻飘飘的话惊得整个房没了声响。
秋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这个一向清高在上谁都不放眼里的媳妇,竟然认错了?
秋玉恒也是一脸错愕。
“只是我自小体弱,劳家母艰辛保全才得已存活,如今家母身体抱恙,于情于孝,我都该不解衣带连月侍疾。若母亲不喜——”
秋夫人脸色难看,秋玉恒适时打着圆场,赶忙道:“为人子女,本就该孝道为先,娘子只管去就是。”
秋夫人怒火中烧,偏一个孝字压下来她无法发作。
燕云歌知道此事要善了,必须要给秋夫人台阶下,便也跪下,与秋玉恒并肩,一字字道:“家母是守礼之人,一向视出嫁从夫为律令,是我莽撞又放心不下家母,觉着为人子女,最悲莫过于风树之悲,为人父母,最惨莫过此时有子不如无,这才三番两次的仗着玉恒的体贴失了该有的分寸。“
秋夫人脸色缓和下来。
“此事是我思虑不周,便是要请祖宗家法要去跪祠堂,也该由我去受,玉恒……”话到这,她闭目,似有不忍,“他不该代我受过。”
秋夫人心里舒快了一些,依旧没好气道:“你这话倒说得是我不近人情了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