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云歌从善如流道:“下官该死。”
转眼雅间到了,白容掀开珠帘,落座,“卷宗你看过了,你对这个案子有什么看法。”
燕云歌也落座,为他斟茶,微微地笑:“还没有头绪。”
白容意外:“看你在衙门一脸沉着,还以为你胸有成竹。”
燕云歌笑了下,“下官不爱露怯罢了。”
白容目光闪烁,不再多问。
楼下忽然响起锣声,行人纷纷避散,数名捕快驱散众人,他们身后是一辆木板车,车上运着什么东西,被块白布盖住了。
燕云歌和白容从窗户探出身子去看,见此情形,脸色都变了。木板车上一只苍白纤细的手露在白布外,指尖泛着触目的红,仔细一看,才发现上面的指甲片被人生生拔去。
又是新的受害人?她正想着,忽听一声极为凄惨的哭声,“我可怜的女儿啊”,旁边两名男子也是忍着眼泪苦劝:“娘亲千万保重,小妹死的蹊跷,大人一定会替我们作主。”
“这是第几个了?”旁边人群议论纷纷。
“第六个了吧。”
“这回是郑老板的三女儿。”
“一模一样。”
“是啊,脸上的皮都没了,死的可真惨。”
傍晚,在燕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