苑小住,事情不知怎地捅去了秋夫人面前,才有了后来逼秋玉恒看画像跪祠堂一事。
丫鬟间嘴碎再是正常不过,她的心胸也没狭窄到不让人议论两句,可若是身边的奴才生了异心要置她于死地,那话又得两说了。
燕云歌阴郁地将书随手搁置。
“娘子在想什么?”
燕云歌伸手端起茶,却没有立即喝,轻柔道:“在想有新夫人要进门,我这个旧人该如何自处。”
秋玉恒听出她话里的介意,反咧开嘴角笑道:“母亲也就做个样子,哪会真逼死我。我可是早放了话,除了娘子,我谁都不要的。”说着,他又有不甘之色,“可是娘子在乎吗?”
燕云歌反将茶杯送至秋玉恒唇边,笑了声道:“玉恒这般好,我自然在乎的。”
她说得随意,秋玉恒却记着当日那句我不会爱你。
他心中酸涩,犹未回神,茶香却微微入口。
燕云歌眼中尽是笑意,茶盏轻轻碰触到他的嘴唇,像要喂他。
秋玉恒刚想说话,那茶水就顺势灌了进来,呛得他咳了好几声,脸都红了。
燕云歌不由笑出了声,手一搁茶盏就欲起身,却被他大手一揽往腿上带。
他眼里太过火热,她瞧得分明,却没有应付的兴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