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云歌为他斟酒,自若地接上话,“而我尖锐、强势,毫不惹人怜爱?”她目光逼视过去,也讽刺道:“可这与侯爷有什么关系?”
她从未想要他的感情,是他擅自动心,到头来还要嫌弃她不够温柔体贴,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。
白容变了脸色,紧紧抿着唇。
燕云歌适时转过话题,提及那案子,问道:“下午草民仔细回想卷宗中的描述,想到一处古怪。”
白容还在不悦,一言不发。
她也不介意,慢慢道来:“仵作验尸,至少有十六种辨认身份的方法,但尸体上,如牙齿,手指纹路,甚至容貌都被逐一除去。以及死者的双腕上也被深划了一刀,掌纹与指纹,都被剥除彻底,还有颧骨,也被破坏了。”
白容神色严肃起来,“凶手如此大费周章却只是朝寻常人下手,这没道理。”
燕云歌点头,又摇头,“虽然死者面容被毁,但是体态特征都还在,若身上有胎记或者疤痕,家属一眼还是可以认得出来。”
白容明白她的意思,突然想起一茬来,提及道:
“十日前,有具尸首被发现在城西河里,尸身被泡烂,面容,手指,颧骨都已经无可辨认。后来根据肩头上一朵梅花的烙印,才认出那是城西米行梅老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