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凶手是谁,却不愿亲身涉入。
为的什么,一猜便知——隔岸观火罢了。
不过,她还是从容答应,“既是侯爷一番苦心,下官自然从命。”
这话实在放肆,却又不好计较。白容气极,他真想剖开这个女人的心,想看看她里头装的什么石头,可以如此坚硬。
他冷着脸,“那本侯就静候你的佳音。”说着起身,“时候不早了,本侯送你回去。”
厚重的棉布隔去了外头的寒风。
马车里,白容的视线逼人,燕云歌不好再躲,硬着头皮问,“侯爷今日怎会想与小人喝几杯?”
她本以为来追月楼设宴有什么用意,未料从头到尾就真的是喝酒听曲谈话而已。
这一瞬间,白容心底不是没有冲动,但在须臾之间,他选择用漫不经心来掩饰。
“只是喝两杯,本侯还能吃了你不成。”
燕云歌一时无话可说。
“之前你兼着两个职位,又不时值宿户部,”白容不善热笼气氛,话中关心说得十分僵硬,“看你瘦了些,想来惠州的日子也着实难熬——”
他犹豫半会,眼见马车徐徐慢下来,心意脱口出来:
“若是撑不住,不如到本侯身边……”
车厢里,一时静谧无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