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管顺着游廊朝前走。
燕云歌看看四周,见无人跟来,便开口道:“白夫人一片赤诚,侯爷未免冷淡了些。”
白容停住脚步,逼问她,“我对你也是一片赤诚,你又是如何对我的?”
想不到会引火上身,燕云歌很快道:“是下官多事。”
白容冷道:“有功夫管我家事,不如想想怎么尽早破案。”
“案子有眉目了,下官今日来也是为了禀报这件事。”
白容继续朝前走:“你还记得案子,我以为你只关心燕行死活。”
先不说他对自己感情真假,就这份公私不分的气量也绝非一位明君该有。
燕云歌看不上白容的度量,不想纠缠不清,于是岔开话题:“下官查到凶手的作案手法来源于南缅,虽没有证据证明是南缅人所为,”她忽然停住。
顺着她的视线望去,白容倏地沉下脸:“出来。”
那人原本偷偷摸摸躲在柱子后面,陡然听见人呵斥,顿时吓一跳,想逃是来不及,只能乖乖出来:“姐夫。”
白容打量她:“偷偷摸摸,成何体统!”
朱娉婷不敢抬头,乖巧回道:“人家本来是想走这条路去找表姐的,哪知道姐夫在这里和人说话,我不想打扰你们嘛,才躲柱子后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