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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荒唐!”燕云歌隐怒。
文香一惊。
燕云歌手背一扣桌面,声音冷厉:“我先前当是什么天大的理由,让堂堂一国之君不顾国本微弱,不顾三军战士的性命,执意开战,如今才知道竟是为了一个女人,实在荒唐!简直可笑!”
在她看来,君王的职责就是让百姓安居乐业,使国富民强,而不是冲动行事,视两国百姓为儿戏,凭那女人是什么国色天香,也不值得赔上这么多人的性命。
南月理解她的反应,他在初听时也是如此震惊,愤怒,等冷静下来亦感到悲哀。
“或许……”文香犹豫地出声,“或许只是个由头,毕竟突然开战,陛下也要师出有名。”
燕云歌神情严肃,手指已经做桌上扣了好几个来回,先前她不将此事放在眼里,眼下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。她是见识过战争的冷酷,见识过百姓在战火前的绝望,两国开战撇除为了相互兼并、扩张版图,旁的什么理由她都不主张战争,白墨没少笑她,这等妇人之仁,只能一辈子做个文相。
她亦不客气地回,小国无文治而有武功,祸莫大焉。
南月见她思虑颇重,白容那还有账本需要处理,寒暄一二后,告辞离去。
室内陷入窒息般的安静,文香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