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忧心道:“大人,夫人怎么劝都不听,我们……”
魏尧看在眼里,未有多说,只吩咐婢女下去休息,不用守门了。
燕云歌椅着栏杆望月,呼出一口气,白气袅袅腾起,模糊了那轮清冷的明月。
她身上的嫁衣未换,眉如远黛,目若流波,美得绝伦。
她知他正在走来,轻笑一声,纤手一抬,仰头就灌下。
合该两人对饮的合卺酒,如今她一人饮来,竟觉得本该如此。
江山秋色,遣客心悲,天下还有谁能懂她?
除风琰外,怕是再没有了。
冰冷的酒酿呛入喉管,咳得脸都红了。
魏尧夺下她手里的酒壶,替她抚背驱咳,明明想关心的话,到了嘴边却是微恼道:“小姐一心自苦,又是做得哪出戏。”
“我自苦?谁害得我自苦!”燕云歌心头火起,将酒壶一把夺过,冷声厉问:“在你眼里,我只说谎言,只会做戏,那你做什么非要娶我!”
“别喝了!”他夺下她的酒,又被她抢回去。
燕云歌一口饮尽,砰地一声,她随意丢掷的酒壶已是粉碎。
魏尧有一瞬间的怔愣,很快严肃地皱起眉,却见她突然走近两步,手一伸,就从他的腹部而下,那肌肉瞬间僵硬,便是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