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眨了下眼,“那便做夫妻,阿尧可知如何做夫妻……”
熟悉的戏言,勾勒出曾经的美好与心动,这个千般算计晨昏不定的女子,除他母亲之外全心为他打算的女子,怎不令他心软动容。他再硬的心肠也因这个虚无飘渺的承诺而心动,大手一拦,娇躯入怀。
他心知她的打算,自己今晚一旦留下,一切将前功尽弃。
唯有不看她,不碰她,不跳入她编织的美梦里,方能留她长久。
可他爱她,敬她,更怜惜她,甘愿卑微一生换她明媚的笑容。
只望能不再失去她。
魏尧放弃抵抗,低头咬她的唇,放肆的宣泄,用力的回应。
如她所说,今日没有云歌,没有魏尧,没有两人身份的隔阂,有的只是有情男女的放纵。
且歌且放纵。
“慢点,你……”
“小姐这般调戏人,谁能忍的住。”他粗重的呼吸落在她的洁白的脖颈,大掌一托,轻而易举将这个女人抱起。
“等等……”她察觉他的意图,有些惊慌和害怕。
他竟然想分开她的腿儿,直接抱着她做。
“怎么?怕受不住?”他将她抵在墙前,松垮的亵裤一拉,坚硬如铁的阳具已经直往她腿心戳。
燕云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