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惊得红了脸,消了声。
她睁开眼,皱眉的说了句多事,毫不犹豫地走出他的伞下。
“姑娘请等等……”
年轻后生鼓足勇气绕到她身前,想将伞递给她,却在她略傲慢的审视之下,羞地无地自容。
“我只是不忍姑娘……”
“不必。”
清清冷冷的声音落下时,她已将一切抛在身后。
男人的爱慕和感情对她来说得到的太容易,可是她要的认同,却是这么难。
燕云歌觉得困扰她的,不只是这座布满阵法的小城,还包括这群不时散发着可笑的善意,想努力使劲将她感化愚不可及的城民,他们费尽心机,他们企图要将自己的平庸与困惑传染给她。
他们的一生,像一颗小石子被丢进江海,溅不起水花翻不起巨浪又迅速沉下去,淹没在这座小城。
他们渴求平安喜乐的一生,却未有想过无人为他们披荆斩棘,他们凭的什么平安喜乐。
自己愚且蠢就罢了,还妄图使她也如此。
荒唐。
“夫人呢?”
刚下值的魏尧进了府,接过茶,便觉府中异常安静。
往常也安静,但自成亲以来,自家夫人不时出外纵马,不时在院子里双手对弈,偶尔书看烦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