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和说道:“两年前,也是这么一个雪天,大人突然和我说‘求先生助我’,小姐可知我为何会答应?”
燕云歌伸手接了片雪花,细看,捏碎,化水,转头看他的眼里是冷漠,掩下心思后,露出的是苦笑:“先生若是言语易动之人,那我也可以求先生,求先生助我离开。”
萧和摇摇头,双手互拢道:“小姐可知我萧家人出山非圣人之师、王佐之才屈尊相请不可,魏大人一没有经天纬地的才能,二没有挽狂澜于既倒,扶大厦于将倾的气魄,我为何会答应留下助他?”
燕云歌挑起眼,“先生直说就是。”
萧和笑了笑,“小姐心思剔透,何不猜一猜?”
燕云歌没这心思,转头再去赏雪,管他说与不说。
萧和被气笑了,没好气道:“萧某游历天下,遇到不少世之枭雄,然观其度,贤明之人不少,却都是利益熏心、志得意满之辈,反观魏大人,虽是屠夫之流,却宅心忠厚,多少君子比不得他。便是小姐——“
燕云歌横眉,不以为然道:“先生以为我比不得他?”
“话说两头,小姐心思手段的确出挑,可正是小姐凡事算计,他人尊你服你却也怕你,小姐周围前呼后拥,实则交心之人寥寥无几。”
这般武断臆测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