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舞文弄墨,也耐得住性子制香抚琴,既然有此才学,就是不为官,去书院做个夫子也使得。”
“人各有所长,令尊懂得扬长避短何尝不是大智慧。”燕云歌正在更衣,抽空回了句话。
她昨日的礼袍已皱得不能穿,书生为她准备了套半旧的学子服,她麻利地罩在身上,一系腰带,竟合身的很。
燕云歌又寻了件黑色的貂裘披在外面,微笑着走出,“不过听段兄刚才所言,家中好似还有别的兄弟姐妹,怎么就你一个人独居于此?”
段锦离没想隐瞒,不过见到她穿着自己十五岁的衣裳徐徐走来,喉咙里瞬时干得厉害,先前只当她颜色不错,宜男宜女之相,现下一身朝气蓬勃的学子服更衬得她眉眼灵动、俊秀逼人,暗想还好没为她寻套女装,徒然害了别的无辜男子。
燕云歌观他拼命喝茶,当是不便说,理所当然没有刨根问底。她刚一落座刚落座,一股淡淡的白檀香便钻入鼻中。
“好香。”她忍不住赞叹。
前世身为世家子弟,她再不懂香,身旁也有周到的下人每日为她的衣裳细细蒸熏,便是来了这世后,她身处香火缭绕的佛门之地,也少不得香汤浴佛,却是从未闻过如此清香悠远又不张扬的好香。
燕云歌心里一下有了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