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怜爱的椒乳从禁锢中释放出来,但这布条就跟他作对似的,怎么都解不开来。
好不容易将恼人的白布除去,下面竟还有方尺袜腹,紧束前胸。
“姑娘何苦非要和这小东西过不去。”他微恼,更多是为她心疼,
他从未解过姑娘衣服,自然不知这胸间贴身小衣,是防风侵入,也是防胸肉下垂用的。
燕云歌难以解释它的用意,只见他不自在起来,她便自然许多。
“小东西?”她抬眼反问,从腋下找到小衣暗藏的细带,轻轻一解,两条用八字环绕交叉拉紧的细带倏地松弛,小衣飘扬着落地。
一对掌心大小的嫩乳跳脱出来,确实不大,可寻常人的掌心要去握,也难以握得过来。段锦离回过味来,才知她的反问,似要反驳她这的小东西一点不小。
也不知她这性子是如何长的,时而乖巧时而乖张,既能高高在上,也肯伏下做低,而她的身子比她这性子更招人,腰细腿长,肤白乳嫩,便是那处他都还记得紧致销魂的滋味。
“小生为姑娘取冠……”书生的声音已经绷地如用力拉满的弓弦,不敢再有丝毫绮丽的念头。他抬手摘下玉冠,却见其中并无玉簪贯在其中,嗓音暗哑地问,“姑娘冠中怎没有发簪?”
燕云歌也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