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入,仿佛真想借由床笫欢好能与她骨髓相连。
这场床事极为痛快,段锦离在酣畅淋漓之余,安心地将枕边人抱在怀里,大睡去一天一夜。
清晨,如期而至。
段锦离洗漱出来,以为能在黄花梨木的矮桌前看见那道漫不经心拨饭的身影。
她没有施施然从内室走出,也没有在他的画作前背手欣赏,他摆在桌上的古琴似乎被人仔仔细细擦拭了一遍,那是昨晚上他肏弄地狠了,逼着她一边在自己身下摇摆,一边命她弹琴给自己听,这几日来,她在自己的小仙居里留下不少痕迹,如今烟消云散。
他哪里都找不到她。
段锦离心里突然发沉,冷冷地道:“来人。”
“大人。”暗卫应声而出。
“她人呢?”
暗卫跪了一地,盛怒之下,无人敢为自己的疏忽多辩解一句。
“驾!”
“何人纵马!”
清晨的长街,一道黑色身影穿过闹市,一骑绝尘。
魏尧想也没想地追上,却在对方停下马放下连帽时,因对方露出的真容,大惊失色。
“小姐……”
城门外,是去驿馆送信的赵灵去而复返,说了句,办妥了。
燕云歌平静地为自己立起披风